小时候,
我非常
调皮,甚至连房子都想给拆了,伙伴们都不愿和我
一起玩耍。
我们的楼道里停了一辆自行车,我突发奇想捅破车子的前轮,惩罚车主乱停车。于是,我从
书包里拿出小
手工刀,对轮胎猛地一捅,“嗤”的一声破了。那
声音很好听,我很兴奋,目光不由得又转向了后轮。我不怀好意地
走过去,正要准备捅后轮时,传来了“咚咚”的
脚步声。我一看形势不妙,赶紧脚底抹油般逃出了楼道。
跑呀跑呀,快到
学校的时候,我突然觉得背上很轻,啊!书包忘在楼道里了。“完了,书包肯定被车主拿走了。”我心急如焚跑回去, 结果,楼道里没有我的书包。
我空着手回到
家里,
妈妈正在跟一位阿姨谈话。那位阿姨的额头上,“写”了一个大大的“川”字,好像她很气愤。我的书包就放在一边,妈妈看到了我,脸一下子“黑”下来,说:“先去学校
上课,回来
有你好看的!”
我以百米
赛跑般的速度跑向学校,终于还是
迟到了,我挨了
老师一顿训不说,
放学回家又有家法“伺候”在等着我。
我尝到了调皮的
滋味,又苦又涩。